也是去年的文(ノωヽ)


趕在七夕的小尾巴發文了,嗯……同樣想寫的就是最後幾句。


【黑花】

《緣》


    黑瞎子開著路虎,挾帶著大漠的黃沙回到北京,後座擺了個黑色的大背包。也不怕被條子盯上,黑瞎子搖下車窗,左手搭在窗框,嘴裡叼著沒點燃的菸,遮住雙眼的墨鏡在夜裡讓用路人覺得行車安全飽受威脅,他咧嘴笑了笑,菸頭被牙齒咬的略微變形。


    按原定計畫,黑瞎子打算在回家的路上會經過的超市裡買個青椒,做盤青椒肉絲炒飯當晚餐,再洗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後關燈睡覺。就在他完成步驟一發動車子上路後,右手邊燈光昏暗的小巷猛地竄出一群人,黑瞎子手一偏差點撞上對面的路邊攤,然而在回歸正軌的同時,一個穿著米色風衣的男人出現在車頭,黑瞎子急踩煞車,口一鬆菸滾到駕駛座邊的縫隙,輪胎摩擦路面發出刺耳的聲音。風衣男不知道又或許該說根本不在意自己對他人造成極大的困擾,逕自打開車門跳上副駕駛座,亮出一把看起來十分銳利、一點都不像玩具的短刀,抵著黑瞎子的腹部。


    “開車。”

    對方刻意壓低聲音,連帽風衣遮住了他的眉眼,黑瞎子只看見對方有些泛白的嘴唇,鼻間隱約聞到一絲血腥味,就算只有半張臉也挺吸引人的,黑瞎子心想。

    “受了傷就別折騰,汗都滴下……”隔著棉質背心感覺短刀又往自己的身體接近,黑瞎子擺擺手。“行行行,不用威脅我,我全聽你的,把刀子收回去。”車子緩緩加速,不久後頭幾輛轎車追了上來。“看樣子是要甩開他們吧,抓緊啊。”一腳把油門踩到底,黑瞎子的路虎直直衝了出去。風衣男感覺真傷得不輕,收回刀便有些無力的靠在椅背,雖說如此,從仍緊握刀柄的手能看出他還未放下戒心,彷彿下一秒黑瞎子不聽話,就要狠狠往他肚子一捅。車子在路上高速狂飆,一會兒左彎一會兒右拐,晃的風衣男臉色又差了幾分。黑瞎子從餘光瞥見他緊抿著的唇。“很快就甩開了,你再忍著點。”說實話,黑瞎子很想一槍爆了後頭車輛的輪胎,而他的優點其一是個能夠身體力行的人,從駕駛座底下摸出一把手槍,槍響伴隨車子打滑後的撞擊聲,路虎車主大搖大擺的揮揮手開車離去。


    把人送到醫院的提議被拒絕了,風衣男看似隨便的找了個地方下車,黑瞎子從後視鏡便看見不過幾秒的時間,人就被接走了,車燈還閃了閃,看樣子是在表達感謝。黑瞎子又從口袋裡拿了一根菸,這回點了火,在煙霧中他發現風衣男把短刀遺留在他的車上。


    最後黑瞎子還是沒有按照原定計畫執行,回到家直接煮了個泡麵洗了個戰鬥澡便滾上床睡覺了。


    ***


    把貨託給熟人的古董店寄賣後沒幾天,黑瞎子迎來他的客戶。將那天風衣男遺留的短刀帶在身上,黑瞎子一貫穿的一身黑,推開約定包廂的門,桌上已經擺放了酒菜,而黑瞎子隔著墨鏡看著他的客戶,這一看他確認了對方的身份,同時也把那晚的記憶給勾了上來,泛白的嘴唇與眼前有血色的樣子重疊,黑瞎子再仔細回想那天風衣男的穿著,結果除了米色風衣以外還是米色風衣,腦子裡無數念頭打轉著也沒有影響黑瞎子的動作,只見他走到客戶身旁,在無數多空椅中拉開他左手邊的那個,隨性地坐了下來。

    店主對著兩位說道:“嗯,雙方對彼此應該都不陌生吧?貨的正主黑瞎子,客戶……”

    “九門解當家,解雨臣。”黑瞎子直接點明對方身份,臉上掛著意義不明的笑容。


    此刻解雨臣表面上不動聲色,心裡卻掀起波瀾。黑燈瞎火的,偏讓他上了黑瞎子的車,他那作案用的短刀還留在對方車上,對方更知道自己受傷的事,簡直糟透了。


    “話說解當家有沒有米色的連帽風衣?”黑瞎子這個問題一拋出來,從對方的神情,解雨臣便知曉黑瞎子已經懷疑,他頓了頓,低頭作思考貌,手遮在下巴掩飾,一會兒才回答說:“有是有,不過我很少穿。黑爺想買風衣,不如待會我讓助理送幾本目錄過來。”

    黑瞎子的笑容更甚。“不用不用,我就隨口問問。是說不知道解當家看上哪一個?”

    一旁的店主嘴角一抽。“好好一句話你說成這樣,活生生像個老鴇。”

    “呦,你這話說的不對。”黑瞎子攤開雙手。“怎麼樣也都該比喻成媒婆,你說是吧?解當家。”

    解雨臣正端起杯子要喝口茶,就聽到黑瞎子把話題丟來他這裡,他點點頭,覺得黑瞎子確實有些針對他的意思。


    聊完天,雙方很速度地談好價碼,解雨臣打電話讓助理匯錢到黑瞎子提供的戶頭,確認錢入帳後,店主把寄放在他那邊的貨交給解雨臣,不久後卻接到一通電話匆匆離開,將兩人留在包廂。這人一走,解雨臣也不想和黑瞎子單獨相處,正打算站起身時,就看到黑瞎子拿出短刀,靈活的在指間翻轉。解雨臣嘆了口氣,看來真逃避不了。


    “又見面了,嗯?”黑瞎子把刀背抵在對方腹部,身體一傾在耳朵旁輕聲說道,手肘放在對方椅背,手指和脖頸之間的距離縮到極短。解雨臣只覺得黑瞎子的氣息像是侵略一般,將他整個人包圍住。“這件事是我比較失禮,作為補償,黑爺需要幫忙的時候能和我說一聲。”解雨臣將黑瞎子稍微推離自己,至少讓自己能脫離對方侵略的範圍。

    “解當家,”黑瞎子把短刀收回放在桌上,又再一次靠近解雨臣。“那你介不介意……”刻意貼在解雨臣耳邊,黑瞎子稍作停頓,當解雨臣實在想調整坐姿時被攬住肩膀。


    “讓我把這些菜打包帶走。”

    “……”


    黑瞎子起身,端走幾盤菜。“別露出這個表情,發生那件事我回家都晚了,再說被解當家威脅後,嚇得我只吃得下方便麵。”


    理由未免太牽強!


    “……那還真是不好意思。”解雨臣想了想起身走向前,替對方開了門。黑瞎子嘴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雞丁,含糊不清地道聲謝走了出去,然後順腳把門關上。


    在那之後有關古董的交易,解雨臣總是能碰上黑瞎子,有時是要賣東西,有時是和他競爭。


    “又見面了。”黑瞎子把路虎停在解雨臣的轎車旁,熄火下車和他打了聲招呼。

    “這回黑爺是要買還是賣?”解雨臣覺得這對話已經變成常態。

    “前幾天打聽到解當家的行程,只是單純過來湊個熱鬧,不用擔心我進不去。”黑瞎子用手指夾著邀請函的那隻手攬著解雨臣的肩膀,自然的像是關係要好的兄弟。

    “黑爺在哪兒和我應當是沒什麼關係的,相比之下我比較希望你別進去了。”解雨臣撥開肩頭上的手臂。“每回你都這麼說結果最後總是忍不住哄抬價格,我花的錢比預算多太多了,實在不划算。”

    “別這樣,花兒爺。”說著說著又把手搭上去,這次解雨臣沒有撥開黑瞎子的手。


    似乎發現了什麼的助理跟在兩人後頭,不過也就看看不說話。


    ***


    不知不覺,日子也過了四、五個月,有事沒事黑瞎子都會去解雨臣的辦公室坐坐,比如說有好東西要賣,再比如說蹭蹭茶水空調。期間他倆的關係也有突飛猛進的發展,黑瞎子和解雨臣都覺得這實在太不對勁了,前者原先只是想捉弄一下解雨臣,卻把自己繞進去了;後者原先只是配合演出,沒想到演著演著就當真了。雖說開頭不大對勁,但結果也算不錯,在七夕這天被拖去老街閒晃的解雨臣,和他身旁的兇手黑瞎子,此刻想法不約而同。


    因為商家炒作的關係,周圍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,很少像他們這樣的組合。人潮擁擠,一個錯身都有可能會產生碰撞,解雨臣被一旁跑來跑去送菜的人員撞個正著,黑瞎子伸手把解雨臣帶向自己,那個人反應過來後連忙彎腰道歉,黑爺揮揮手攬著解雨臣的腰繼續逛大街。走了一會兒黑瞎子都沒有鬆手的意味,美其名是讓解雨臣走路更安全,實際上則藉著人潮掩飾對解雨臣上下其手。


    走久了,黑瞎子帶著解雨臣閃進一家看起來氣氛不錯、賣茶水甜品類的店,裡頭一樣充斥著恩愛的情侶,由於樓下沒有位置了,就算有他們也不想處在這充斥粉紅小花的地方,就算解雨臣穿著粉色襯衫,也融不進這個氛圍,店員帶領他們往到二樓的樓梯走,樓上有幾個在陽台的空位,視野寬闊,飽覽眼前炫麗的夜景,重點是就算有一兩對情侶也比樓下低調許多,沒有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,晚風吹來也不會覺得悶熱,兩人在陽台的位置坐下來,點了一壺茶。


    不遠處的廣場有戲班在演牛郎織女相會的故事,黑瞎子隱約能聽到一兩句被麥克風放大聲音的戲詞,又被離得更近一些的攤販叫賣聲蓋過,他們誰也沒說話,任由這世俗之音凝滯在空氣之中。


    黑瞎子偏頭看著在茶水裊裊上升的薄煙那面,解雨臣被外頭燈火映得微紅的淡漠眉眼,此刻腦子裡突然浮現一個念頭,就算做為一個錢堆裡打滾的商人處在俗世之中,任何塵俗喧囂都與解雨臣無關,而對方唯一和塵世有關聯的,大概就是黑瞎子吧。被自己這小女孩般的心思噁心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黑瞎子端起杯子喝乾了茶。戲台上的故事似乎進到尾聲,雖然曾經離別,最後分隔兩地的情人也終歸是團圓了。


    有緣千里來相會。因為有緣,即使分隔再遠的兩人,最後都能團聚。


    那麼黑瞎子和解雨臣此時此刻能夠共處在北京一隅,之間的緣也算不淺的吧。


【End。】

    

    

    

    

    

    

    


每回寫黑花,都會先想到激情戲,無論哪一方面。

既然沒有情人就只好加個稻友然後拚業績賣個安利……怎麼聽起來有點心酸

不知道該怎麼勾搭,就麻煩方便的願意的小伙伴在下方留言,也可以直接戳不過可能不會秒確認,感恩m(_ _)m###

    

於是强推 襲家 大大的《尖端博弈》

以及bgm:Silbermond-Das Beste

雖然德文聽不懂,但翻譯歌詞照樣閃我一臉啊_(:3jㄥ)_


Ich sag's dir viel zu selten,es ist schön dass es dich gibt.

我總是埋在心中沒告訴你,擁有你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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