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全員一起玩23333

一句話的鬼使黑白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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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這回是個大人物呢。」惠比壽看著頭頂下的星星雨,換上新裝的小金魚正數著有幾顆墜落到眼前。

 

  爺爺的話給寮裡投下一顆震撼彈,姑獲鳥打完麒麟回來就看見滿屋子式神議論紛紛。童女飛向姑獲鳥、撲上她軟軟的羽翼,後頭是振著翅膀緊跟妹妹的童男。


  「姑姑妳回來啦!」童女抬頭綻開燦爛的笑顏,童男停在姑獲鳥面前乖巧地站著道:「歡迎回來。」

 

  揉了揉兩個小傢伙的腦袋,姑獲鳥走近房裡圍成的大圈圈。「在聊什麼?外頭都聽見你們的聲音了。」

 

  「爺爺觀完星說,明早來的式神會是SSR呢!」青行燈手指捲著燈籠上的裝飾,難得地沒捧著現世的書籍翻閱。

 

  「雞汁那個非酋,能抽到妳已經用盡畢生歐氣了,哪能指望他抽到其他,再說惠比壽說的大人物,搞不好是四星河童啊。」鬼使黑擺擺手,一臉不以為意地說道。

 

  正和鯉魚精談情說愛的四星河童聽到自己的名字連忙抬頭。這一分心,方才浮在空中的愛心水球就這麼落了下來,砸得他滿臉是水,鬧了個大紅臉,鯉魚精笑了好一會才拿手帕替他擦拭。

 

  「嘖,戀愛的酸臭味。」鬼使黑歪頭倒向鬼使白的肩膀,不管對方突然僵硬一下,在對方頸窩蹭了又蹭。

 

  「還好意思說別人。」雪女右手撐住頰,左手變出一個小愛心冰塊來回拋著,一旁的山兔看見覺得特別有趣,拿著套環讓雪女投冰塊。

 

  「不過,爺爺的觀星術非常準確,比小紙人拿出來的籤還準,搞不好真的讓雞汁脫離非酋呦。」座敷童子插著腰,身後背著的鯉魚轉著四個金色圈圈。

 

  「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啦。」螢草指了指比自己年幼許多的小螢草們。「我都滿技了,SR圖鑑都還沒滿。」

 

  眾式神看著五個小螢草同時轉頭,盯著他們又眨了下眼睛。

 

  「⋯⋯無法反駁。」食髮鬼鬱悶地吐出一個煙圈,左擁一個小食髮鬼右抱另一個小食髮鬼,左右兩只都湊過來吸了口菸,又異口同聲地大嘆出聲。「唉——」

 

  「不過假如真的讓非酋抽到SSR,你們說會是誰啊?我希望是茨木,早就想和他切磋切磋了。」螢草舉高手裡的蒲公英,在燈火照明下隱約散發著殺氣。

 

  「放下妳手裡的兇器。」青行燈偏頭閃過猛然逼近的東西,差點兒摔下燈杖。「別被本草肛木騙了,茨木手一握,想奶自己一口都來不及,妳又不是沒遇過⋯⋯」想起上回敗戰歸來的螢草一臉懵逼,青行燈給她潑了桶冷水。

 

  「那大天狗如何?」姑獲鳥握著傘柄,思索方才組野團的經歷。「看他那個自帶音樂的滾筒洗衣機還蠻給力的。」

 

  座敷童子連忙附和:「沒錯沒錯,開局火靈給的火原本要讓姑姑大殺四方,想不到他居然比姑姑快,咻咻咻地把麒麟捲去半條血。」

 

  眾式神你一言我一句,把所有SSR都分析了一次,浮在外頭一整排的燈籠鬼大著舌頭,高喊出聲:「灰糗進去湊卡啦!」

 

  然後被式神奔走時帶起的風吹熄燭火,一片靜寂。

 

 

 

  「大人洗過手了嗎?」椒圖晃著尾巴,抬手撫著貝殼。


  「有沒有洗臉啊?」雨女摸著臉頰,皺眉問道。


  「有吃飽再來抽嗎?吃飽比較有力氣喔⋯⋯」餓鬼捧著肚子,虛弱的聲音傳進陰陽師耳裡。

 

  陰陽師一臉睡眼惺忪,剛才抽到末吉,想必今天又是R到脫髮的一天,迷迷糊糊地走進召喚房,抽出第一張符紙,認真地畫著加圈五芒星,不出意料來了隻管狐。嘆了一口氣他又拿起符紙,這回僅是隨意撇了個星,不大對稱,圈也歪得像顆雞蛋,結果出來前打了個大哈欠,餘光撇到白色的一坨從召喚陣中竄出來,心裡想著哇又是三尾狐呢,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回房休息時,陰陽師動作一頓,突然愣在原地。

 

  呃,三尾狐是白色的嗎?怎麼今天的邊這麽金貴⋯⋯

 

  「和妾身一同到地府遊玩吧。」

 

  地府⋯⋯陰陽師定睛一看,閻魔正坐在雲朵上,飄啊飄地感覺特別不真實,可是對方伸出來的手著著實實地碰在她的臉頰上。原來是閻魔大人,雞·剛領完初級非酋一千勾·汁,不禁流下感動的淚水。

 

  守在門外的式神們引頸期盼著新夥伴的到來,原先坐得端正的判官猛地抬頭,站起身衝到最前排,被擠開的小式神們東倒西歪,正當山兔要把判官套成小紙人時,門開了,緊接著是歐洲的芬芳。

 

  「恭迎閻魔大人!」判官聲音微微顫抖,心裡的喜悅之情表露無疑。陰影師把年幼的新式神帶出來,將她托付給面前的少年,讓他好好照看著。

 

  看清是誰走了出來,鬼使黑手拍上額頭。「嘖,居然是那個老太婆⋯⋯回去了、回去了。」說罷扛著鐮刀、推著還想和上司問候的鬼使白,一臉煩悶地回房。也幸好判官沈浸在喜悅中沒有聽見,不然護主狂魔又要越級打架,輸了以後對手還得背負欺負菜鳥的罵名。

 

  帶著上司到預備的空房,判官停在門口,跟在他身後的閻魔腳踏上地面,原先乘坐的雲朵化作煙霧消失無蹤,走進房裡時回頭看著下屬。

 

  「大人還有什麼吩咐嗎?」感覺到閻魔停下腳步,判官問道。

 

  「沒什麼,只是想和汝說聲晚安。」說罷不等判官回應就關上門。

 

  ⋯⋯鸚鵡問號。判官突然想起,陰陽師常用的那個表情。不過,閻魔大人能來寮裡真的太好了。判官小小地勾起嘴角,在門外傻笑一會兒才自覺這樣的行為有些不妥,有意收斂臉上的笑容卻怎麼也掩飾不了內心的欣喜。

 

 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,房內已經就寢的閻魔把棉被拉高到自己鼻間,將那點笑意藏在溫暖的被窩裡。

 

  晚安。

 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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